《庆余年》滕梓荆“下线”|其实,原著中他的结局并不是这样_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9-12-05  来源:来自互联网  作者:来自互联网  浏览次数:559
导读

今天跟随范闲出门的四名护卫已经死了三个,这是最后一个,也已经浑身酸麻倒在树下,刚才范闲去抓他时没有注意,这时候才发现是藤子京,他心头一紧,便想往那边闯过去,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子手中歹毒的剑芒竟是毫不…

昨晚,“加更”了的《庆余年》更新到第十三集,与主人公范闲情同兄弟的滕梓荆(原著中为“藤子京”)在帮范闲力战北齐八品高手程巨树时,重伤身亡,很多观众纷纷表示不舍。“滕梓荆下线”也成了热门搜索。

其实在猫腻《庆余年》原著中,藤子京并未身亡。对此,影视剧编剧王倦也专门发微博阐释改编的缘由:编剧希望以藤子京之死,使他完成从“记不清面目的配角”,变为促成范闲选择勇敢面对世界的最强动力,“让他成为自己的主角”。他虽然没能陪范闲到最后,但他的死,促成了一个更加强大的范闲。

今天,我们就来分享《庆余年》原著第一卷第十六章“牛栏街少年杀人事件”。在原著的时空里,藤子京并未死去,他“老老实实陪在范闲身边,虽然不耀眼,却留到了最后……”

庆余年·牛栏街少年杀人事件

二皇子宴请的地点依然是在流晶河上,范闲听到这个地点便想到那夜自己手下柔如软玉般的身子,心情不免有些异样,接着又想到打官司的那天为什么这个叫做司理理的女人会如此凑巧地离开了京都?

京都治安一向大好,除了最近多了个范家使黑拳的家伙。所以范府的马车旁边只带了四个护卫,在春光照耀之下,缓缓向着城西驶去。过了望春门,走过那条自己曾经埋伏打人的牛栏街,范闲掀开车帘,呵呵一笑。藤子京等四个护卫里有三个是经过那天的事情的,听见少爷发笑,自然知道他笑的是什么,也爽快地笑了起来。

牛栏街四周民宅不多,倒有些许多年前败落了的铺子,很安静,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都没有什么行人。范闲将脑袋伸出帘外,看着头顶缓缓向后退去的大片梧桐叶子,看着头顶的天光,想着呆会儿见到二皇子之后应该如何自处,有些微的烦恼。

忽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感觉有些不对劲,接着便闻到了一丝极幽淡的甜味。

这是“苦忍碱”的味道,西蛮从最喜欢用的一种青蛙中提取的箭毒!

“散开!”

范闲喊了一声,身体已经率先从车窗里跳了出去,一手揪住离身边最近的护卫,也没有看清是谁。从小受的训练让他的嗅觉异常灵敏,但既然都可以闻到这种异香,说明箭手离自己这马车已经近在咫尺,一场毫无先兆的暗杀即将开始!

就在他跳下马车的一刹那,一个大石碌子被人从巷子后方扔了过来,呼啸挟风,狠狠地砸中了车厢,车厢散成无数碎木溅向空中!

紧接着便是一阵箭雨袭来,射向马车。如果不是范闲见机快,就算他在车厢之中能够凭小巧腾挪的功夫在石碌下拣条性命,也会在马上被射成了刺猥。

范家的护卫除了藤子京以外都是五品的高手,骤遇敌袭却是毫不慌乱,锃锃数响,拔出腰刀舞动,几团银光闪着,竟是将大部分的羽箭挡了出去,但箭手虽然不多,却隔得太近,几声闷哼之后,那三名护卫腿上都中了箭,踉跄着跪倒在了地上。

一轮箭雨初歇,三名护卫咬着牙跳上了墙头,横刀而出,竟是将墙后那几名箭手砍的东倒西歪,只是这箭毒太过霸道,不一时三名护卫,便感觉浑身酸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肌体,半跪在了地上。

——便在此时,他们抬起头来,看着一双恐怖的巨掌拍上了自己的头颅!

范闲躲在梧桐树后,避开了起初的箭枝,听得高墙之后传来三声熟悉的惨呼,心头微震,险些被身周那两柄像毒蛇一样的剑刺穿。

困住他的是两个女子,穿着一袭黑衣,手中的剑上面也漆着黑漆避免反光,很明显是相当老道的刺客。范闲心里清楚,对方既然不蒙面,那肯定是要自己这一行五人全部杀干净。

他脚尖在地上一拧,膝盖微弯,让左侧的那柄剑擦着自己的左胸过去,紧接着又是险之又险地避右边的那把剑!

他没有学过武功招式,只是接受过五竹长达十年的教育,眼下的闪躲完全是下意识里的举动。好在这两柄黑剑虽然灵动如蛇,鬼魅如烟,但无论速度还是准确度上比起五竹手中的木棍差的太远,他才有可能在险之又险的局面里,一次一次躲过如附骨之蛆般的刺击。

三人沿着墙角愈战愈远,范闲终于渐渐冷静下来,再看这两柄剑,觉得剑尖变得慢了许多。那两名女刺客却是发现对方看似狼狈,但自己的黑剑根本无法刺中他的身体!

又是轰的一声,远处巷角的墙倒了,一个像巨灵神般高大的汉子从断壁里走了出来,迳直走到左腿中箭倒在梧桐树下的一名护卫身前。

今天跟随范闲出门的四名护卫已经死了三个,这是最后一个,也已经浑身酸麻倒在树下,刚才范闲去抓他时没有注意,这时候才发现是藤子京,他心头一紧,便想往那边闯过去,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子手中歹毒的剑芒竟是毫不放松,拦住了他的去路。

正在此时,本来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藤子京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一直藏在身后的腰刀,化成一道异芒,猛地斩向那名大汉的脖颈!

范闲心头一喜,接着再次震惊。

那名大汉微微偏头,举起右手,就像捏住苍蝇一样捏住了藤子京冒死砍出的一刀,一丝血从大汉的虎口上流了出来,手掌却没有被这刀砍断,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做成的!

藤子京见势不妙,脚尖在大汉的胸膛上一点,便准备借力跃过旁边的墙去。范闲的几个护卫之中,藤子京虽是领头,武道修为却是最弱的一个,头脑自然清醒。

大汉咧嘴一笑,一拳横直便轰了过去。藤子京体内箭毒发作,浑身一软,没有避开,只听得喀喇一声,藤子京一声惨嚎,整个左大腿被这一拳生生从中打断,倒在地上,鲜血迅速渗出裤管!

当大汉捏住藤子京那刀的时候,范闲已经知道不妙,闷哼一声,脚步硬生生一顿,险之又险地让那两柄黑剑擦着自己的胸腹交错了过去,剑锋刺穿了衣襟,也在他的身上划出两道交叉的血口。而他借着这一刹那的空隙,双手一捏,两道粉红色的轻烟闪过,直喷两名女刺客的面目。女刺客反应神速,敛气闭嘴,脚尖一点便准备遁开。范闲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个机会,哪里肯放过,一声大喝,体内霸道真气疾出,双臂一振,竟似倏乎间手臂长了一截,手掌将将挨到了两名女刺客的咽喉。

两声咯喇轻响,女刺客喉骨尽碎,嘴吐血沫,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此时,那名大汉已经举起了手,正准备往藤子京的头上拍去。

范闲很冷静,这种冷静来自于两世为人的经验,来自于费介与五竹的教导,他此时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五竹叔没有出手,只知道自己面临来到京都后最危险的一次考验,如果自己连这个考验都无法度过,那只能证明自己根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再活一回。

四丈的距离,他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便奔了过去,左手一翻已经喂了一颗药丸入嘴,右掌一举,便拦在奄奄一息的藤子京之前,将那大汉的手掌挡在了半空之中!

一声闷响在巷子里爆起,震的旁边的梧桐树都开始颤抖,树叶纷纷无力坠下。

范闲觉得右手那处痛入骨髓,一道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强大力量从那个大汉的手掌里传了过来,不过片刻功夫便要支撑不住了。他唇角渗出血来,却一点也不慌乱,左手已经摸到那个扳机,准备给对方致命的一击。但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道风从巷口来,轻柔无比地绕着范闲的身体打着转,,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以风为媒介,不停与他的身体较着劲,这股力量虽然不大,但十分讨厌,有力地干扰了范闲接下来的动作。大汉咧着嘴呵呵笑着,看着范闲的目光像极了一头蛮力十足的野兽,双眼之中也泛着恐怖的腥红。

范闲眼光透过大汉宽阔的背影,看到了巷口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那人戴着竹斗笠。

“让我拍碎你的脑袋吧!”大汉狂声笑着,手掌上的力量又增加了几分。

范闲知道自己面临着重生以来最大的困境,右手臂开始微微发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愤怒化作了无声的狂喊:“拍你妈的!”

在这生死时刻里,一直周游于他全身,似乎早已平静如湖的真气,就像是遇到了某种挑衅,再也无法安静起来!一股宏大的真气从他后腰雪山处喷薄而出,沿着他体内的小循环猛地灌注到他的右臂之中。

在那一瞬间,范闲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右臂是铁铸的。

强大的真气对撞让两只大小相差许多的手掌分开了一寸左右的距离,然后紧接着狠狠地再次撞上。“轰”的一声巨响,是无数道尖啸,二人身周泛起无数道尖细的真气碎流,将空中飘舞的梧桐树叶撕的粉碎。

“死吧!”范闲大喊一声,以极恐怖的控制力收拳而回,又直线出拳,击在大汉的胸腹上。大汉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一张嘴吐了范闲满脸的鲜血,胸腹处明显凹下去了一个大坑!但谁也想不到这名大汉的生命力竟是如此顽强,受此重击之后,竟还稳立不动,反而大手如蒲扇一般狠狠地扇在范闲的右肩上,范闲的右肩马上变成了烂豆腐般,一片狼籍,鲜血横流。范闲骨子里的狠劲,今天终于爆发了,受此重创,竟只是痛呼一声,整个人借着力扑入了大汉的怀中,左手已经掏出那柄细长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大汉的咽喉。

然后他用力地往下一拉。

大汉的胸腹处先是被砸出一个大坑,紧接着又被开了膛,稀里啦哗的内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鲜血和腹液裹着那些筋膜肠脏,流到了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然后往后一倒,像棵大树般砸的地面嗡嗡作响。

……

整个世界安静了。

清风徐来,血光不散。

范闲喘着气,很困难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式,看着巷口那个戴着竹斗笠的模糊人影,隐约猜到对方是被武道高手视作鸡肋的法师,想不到今天却险些因为对方死在了大汉的手下。

那个人影向范闲微笑致意,然后准备离开。

两个人相距足足有四丈的距离,这名法师擅长的是风术,很自信如果自己逃跑,除非是四大宗师亲至,不然天下没有人能够抓住自己,更何况是重伤之后的范闲——计划已经失败,自然要潇洒地转身离开。

范闲看着依然讲究风度的那厮,扔下细长的匕首,抬起左臂,抠动机簧。巷口处,那个人影捂着咽喉,倒在了地上,就此没了呼吸,手指间竖着一枝细巧的夺魂弩箭。

“傻逼。”

范闲面无表情说道,走到藤子京身前,喂他吃了一颗药丸。

藤子京身体里的箭毒化解了些,渐渐醒了过来。

范闲说道:“捏住这个地方。”

他指着藤子京大腿根的某处,这里是大动脉。

藤子京大腿已经断了,痛的满脸发白,汗如黄豆一般淌了下来,哆哆嗦嗦地用手摁住大腿根,触动了伤处,忍不住又是叫了一声。但藤子京确实是条好汉,眼看着范闲撕布止血,又倒了些让自己灼痛不已的粉末在伤口,竟是没有再哼一声。

这种伤势最要紧的便是受伤后的一刻钟之内,范闲沉着脸,争分夺秒地处理着他的伤口,确认不会致命,才终于松了口气,两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藤子京看着他担心说道:“少爷,你的伤……”

这时候的范闲浑身都是血,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上也涂满了血,看着有些狰狞。他这时候才想到自己的伤口,发现右肩处无比疼痛,微微皱眉,真气运至那处,发现经脉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开口说道:“你先躺着。”

他心里还存着万一的想法,沿着那个恐怖大汉开出来的断壁处走了进去,只见墙后全是尸体,大部分是被那三名勇敢的护卫斩杀的箭手,然后他看见了那三具浑身缩成一团,头颅已经被拍碎了的尸首。

缩成一团是中了箭毒的症状,头颅肯定是被那个恐怖的大汉拍碎的。

范闲沉默着退了出来,坐到了藤子京的身边,沉默地再次包扎自己的伤口,沉默地等待着某些友人或者是敌人的到来。

……

牛栏街范闲遇袭事件,毫无疑问是这个月里京都最骇人听闻的消息,庆国持平日久,首善之地的京都更是京禁森严,连寻常的杀人案子也极少见,更何况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刺户部侍郎范建大人的公子。

虽然这位公子到如今也没有录入族谱,但这件事情毕竟和以前那桩斗殴案件不一样,刺客明显是来杀人的,而且居然动用了箭手,京都重地居然有人能够用箭手杀人,这已经触及到了朝廷统治的底线。

庞大的庆国机构开始运转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查出了这件刺杀事件的“真相”。这也必须感谢范闲,如果不是他在被刺杀的过程中奋起反击,将对方的主力军尸首全部留在了牛栏街上,这个案子估计会成为庆国历史里面的又一件神秘凶案。

被范闲当猪一样开膛的那个大汉太有名气,案子的侦破并没有花太多工夫,监察院陈院长和费大人没有急着赶回京,就知道事情并不是很严重。

那位大汉叫程巨树,是北齐国出了名的凶人,一身横练功夫刀枪难入,最关键处是力大无比,真气雄浑,是位真正的七品高手。被范闲砍断咽喉的美女蛇刺客,则是来自东夷城的杀手,监察院却十分清楚这对姐妹花杀手其实一直在北齐国的控制之下。

案情似乎完全明朗了,这起刺杀的幕后主使者是北齐国,京都的人们议论纷纷,不停猜测为什么如今虽是病虎,但犹有余威的北齐国,会对范家公子下手。

范闲如今在京里已经有了些诗名,有了些花名,有了些凶名,但放在整个天下看去依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北齐付出了一位高手,两名女刺客的代价,居然只是为了杀死刚刚入京不久的他,这是无论如何也很难解释的事情。但对于庆国真正掌握权力,能够接触到某些秘密的人而言,北齐国却是用的一个妙招、狠招。

不知道北齐是如何打探到范闲在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接手内库,必然会变成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之间角力的对象。如果能够成功杀死范闲然后远遁,人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甘心丧失金钱来源的太子做的,或者说,会怀疑是二皇子故意杀死范闲来栽赃陷害太子。不论是哪一种猜测,都会对庆国的朝政带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波动。

范闲现在只是一个小人物,他的死活却是个大事情。监察院二处的官员们每每分析到这里,都很佩服北齐国的同行们能想出这样漂亮的计划,只是一个小动作,却可能延缓庆国一直暗中筹划中的北伐事宜。北伐事宜只存在枢密院的参谋室中,监察院的规划室里,皇帝陛下的脑子里,打还是不打终归是皇帝陛下的一句话,北齐一直活在这道阴影之下,他们选择此时出手还真是件极聪明的举措。

前提当然是能够成功杀死范闲,还不留下任何线索。但北齐方面也没有想到,范闲身边的四个护卫都是司南伯的“私藏”,个个拥有五品的实力,在中了箭毒的情况下,还能清扫干净箭手——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个漂亮的私生子,竟然能够在围攻之下,杀死了两名厉害的女刺客,和那位七品高手程巨树!

至于那名法师,则被很多人刻意的忘记,因为那可能与北齐国师苦荷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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