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理性的人,所以才容易沸腾。
这双被海水洗过的眼睛,依然装满了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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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就像绝望时的拐杖,深陷泥潭的人,
才懂它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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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寒冰取暖?那些嘲笑我天真的人:
不过是,僵尸般的老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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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不是我的火箭炮,是城门。
你的笑是那爬过黑夜的通行证——
我寻找,却因此耗尽华美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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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路,谁没有跌倒几次呢?
我背着硕大的荒唐走过千山万水,
但不是为了抓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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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这个世界总有那么几个神经病:
身体里流淌着原始兽类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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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打倒,我被“我”叫醒——
我只是一根弯弯的藤,被扔在森林,
它该如何飞向天空斑斓的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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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不是成功的梯子,是灵魂。
庭院深深,谁没有瞎过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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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着粉红的太阳钻出蓝色海平线,
只是为了让你看清: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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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醉一分钟吧。我爱你,纵然被否定,
可它从未掺杂冷漠的清醒和腐朽的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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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梦想只是现实生活产生的废品,
那么请允许,我在被嘲笑的沉默里,分离出另一种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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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不是流浪的风筝——
而是蓄满火焰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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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那杂草丛间的毒蛇,
沙沙地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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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的困境里展翅飞行,我在我的绝望里踏浪而行,
这就是我——你听,野狼般的嚎叫,再一次,响彻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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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我,哭泣的鹰,正在酝酿,
冲破小小地球的大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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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永恒的黑夜——不过是白昼的倒影:
像一颗蒲公英的种子在风中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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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扭弯了月亮?
谁呀,在我的孤独里把星星包裹——
又让海浪的怒吼,寂静成竖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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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锁喉这夏日的雷霆,以同等的力量对抗苍天?
我站在时空的悬崖,像一个穿过四十亿光年的星际使者,
双眼被泪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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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人生。我在我的忧愁里生根——
躬着身子,像只蜗牛在野地在爬行,去吻蛮荒的经纬线,
发送着清澄的信号灯。